廖主編歉意道:“昭儀,我拒絕不了他老人家的請求?!?/p>
“我沒有怪你。”黃昭儀說。
廖主編問:“那你有什么打算?”
黃昭儀思索一下說,“先別急著安排,我會找機會回趟家。”
廖主編問:“跟你父親攤牌?”
黃昭儀面露遲疑:“只能如此了,爸爸太過顯眼,他又經(jīng)??磮蠹埿侣?,說不得就能認出來?!?/p>
廖主編同意這說辭,問:“那需要我?guī)椭鍪裁矗俊?/p>
黃昭儀問:“他哪天回滬市?”
廖主編回答:“今天晚上?!?/p>
黃昭儀幾度欲言又止,但最后還是低沉開口:“如果可以,我想跟他單獨碰個面?!?/p>
接著她補充一句:“不要公共場合,在人多的場合,我見到他莫名緊張?!?/p>
可不緊張嗎?
上次在飛機上,李恒第一次給她寫紙條,她由于太過緊張硬是沒敢回復,白白錯過了一次接觸的機會。
廖主編疑惑:“私下你不是更緊張么?”
黃昭儀對此早有準備:“我想試一試?!?/p>
廖主編沉吟道:“好,我來安排。”
聽到對方答應,難以啟齒的黃昭儀悄悄松了口氣,“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迫切想見他的緣由嗎?”
“和新書有關(guān)?”廖主編猜測。
“嗯,我算是徹底栽他手里了,那5章,我昨晚翻來覆去看了一個通宵,意猶未盡,寫得真好?!笨酀f完,她摘下大墨鏡。
望著她有些疲憊的眼睛,廖主編又嘆了口氣。
此時此刻,廖主編終于深深體會到了一句話: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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