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小哥是在執(zhí)行任務,你那天找小哥是有什么事嗎?”許微光笑道。
林予果搖頭,“那天是有點事,不過都解決了,那我打電話給你有沒有影響你的工作啊?”
許微光皺眉,眉間縈繞著不悅。
若是從前的林予果,早就發(fā)現(xiàn)了。
但是她現(xiàn)在滿心都在想許助理發(fā)來的消息,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
許微光掩下苦笑。
他的女孩長大了,不是從前那個只會繞著自己轉的女孩了。
可是他的工作是保密性質,他不能說。
七尺之軀已許國,再難許卿……這句話,初看時不理解,再讀卻已經(jīng)是話中人。
許微光的心被密密麻麻的螞蟻蝕咬,一點點浸出血肉。
將林予果送到宿舍樓下,許微光矚目著她走遠,這才離開。
身影孤寂,卻比謝知亦多了幾分肅穆,帶著赴死的堅決和從容!
越野車停在一個隱蔽的角落,
羅濤啟動車子,忍不住道:“老大,你真的不跟咱妹妹道個別?”
隊里的人,都知道老大有一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多少次在臨死邊緣,手里都握著那張照片——小女孩十八歲成人禮的照片。
只是究竟長什么樣,知道的人很少。
羅濤大概是隊里唯一知情的人了。
做他們這一行,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保不齊哪天就死了。
家人自然是保密得越好,對她們的安全就越好。
許微光看向那棟樓,目光深沉而又飽含情誼,濃厚的愛意撲面而來。
那個堅毅的軍人,此刻眼含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