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話,化作一串串混亂的符咒,飄進她的耳朵里。
將她腦海里的清明攪動,毀壞得稀碎,
不留一點余地。
很快,感受到手心帶著薄繭的溫暖,
黑暗褪去,
一切恢復秩序。
莊筱婷發(fā)現,自己好像不再害怕莊奶的這些話。
那些曾深深傷害她的話,在幼時的夢里不斷種下恐懼的種子,直至伴隨著她前二十幾年的自卑怯懦,
在這一刻,都消失不見了。
莊筱婷淡淡笑道:“阿奶,振東結婚請我們來,我們不是客人嗎?哪有客人掛禮金,還要干活的啊?!?/p>
“我兩個孩子滿月酒的時候,就算阿奶給了一袋‘蛇瓜’,我們也沒有叫阿奶和兩個堂哥干活啊。”
莊筱婷將‘蛇瓜’兩個字咬得很重很重,
眼神凌厲地看著莊奶。
莊超英戴著圍裙走過來,“媽,你們不要吵了,今天是振東結婚呢。”
撐腰的人一來,
讓原本已經潰不成軍的莊奶瞬間找到了底氣。
莊奶手撐在腰上,“超英啊,筱婷這個孩子我是管不了的,你再不來,她連我這個老太婆都敢打了?!?/p>
莊奶獨屬于那個年紀的哭天搶地、撒潑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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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引來了不少的同情。
這些人里,或多或少,都對自己的子女有過不好的行為,
但他們老了,
歲月將主宰權交給了年輕的一輩。
他們希望孩子們不要計較,能夠孝順他們,
甚至能夠將自己的一生燃燒付出,來照亮他們的晚年生活以及他們偏愛的那個孩子的家庭。
“是啊,超英,這孩子是應該好好管管?!?/p>
“不然啊,連你以后可能他們都不會管你了?!?/p>
……
這些惡毒的話,飄進莊超英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