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誰不知道,黑鷲是一個極其看重身份地位的。
誰要是敢在他頭上動土,簡直就是活膩了。
可黑鷲卻沒生氣。
只是揮揮手,讓他出去了。
門吱呀一聲合上了。
黑鷲恭恭敬敬地站在書桌前,微微彎著腰。
“大小姐,你剛才不該這么沖動的,差一點就要壞了老板的計劃?!?/p>
趙憶哲站起身,紅裙搖曳,風(fēng)情萬種。
“黑叔,你要記住誰是主,誰才是仆?!?/p>
“像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發(fā)生第二次,還有別給我動許微光,他不可能是奸細(xì)?!?/p>
她背著手,冷冷看著那幅老虎下山圖。
渾然不似剛才在許微光房間里的卑微模樣。
黑鷲擰眉道:“當(dāng)年您的母親就是因為愛上一個男人,才會落得凄慘下場,還希望您不要重蹈她的覆轍?!?/p>
姿態(tài)是恭敬的。
可說出來的話里,卻沒有半分恭敬。
趙憶哲嘴角勾起,“夠了,她是她,我是我。”
“總之,你記住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發(fā)生第二次?!?/p>
紅裙飄飄,
噠噠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黑鷲看著那抹身影遠(yuǎn)去,深深嘆了口氣。
密室門打開,從里面出來個坐著輪椅的女人。
黑鷲連忙上前,“你怎么出來了,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期?”
女人抬手,“你去,處理掉叫林予果的那個人,還有林棟哲一家。”
黑鷲猶豫道:“我們現(xiàn)在是處于境內(nèi),是不是太高調(diào)了?”
“要是引來警方,對我們也不利啊……”
女人忽然變得歇斯底里。
她抓著自己有些灰白的頭發(fā),瘋狂搖頭。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