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侍衛(wèi)推搡著墨亓白,生怕他走得太慢太舒服。
“啟稟皇上,犯人墨亓白帶到。”侍衛(wèi)長聲若洪鐘,朗聲稟報。
“混賬,誰讓你們把墨畫師綁起來的!”一旁的丞相李斯大聲喝dao,“快快松綁?!?/p>
侍衛(wèi)們互相遞了一個yan神,并未chu聲,卻動作麻利的給墨亓白松綁。
墨亓白白皙的小手與脖頸都被繩索勒得通紅,有的地方都磨破了pi,louchu絲絲血跡。
墨亓白昂toutgxiong,雖然他不明白為什么綁他來皇帝議政的地方,但是自己品行端正,并未有罪,他亦不怕。
嬴政gaogao地坐在上面,看著被勒紅的肌膚,甚是心疼,可是他卻沒有動,靜靜地坐在上面,等著丞相和墨亓白對峙。
丞相李斯走到墨亓白面前,展開了一幅畫,“敢問墨畫師,這幅畫是否是你的?這上面鐘靈毓秀的山shui,可chu自你的手筆?”
墨亓白瞥了一yan,又轉(zhuǎn)過tou,輕生說了一聲:“是?!?/p>
“那你畫的,可是燕地的山shui?”
“我不知?!?/p>
“不知?自己的大作,不知所畫何地,是不是有些牽qiang?”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可知今早上朝之時,燕國使者荊軻意yu刺殺我大秦的皇帝?而你畫的正是那燕國最有名的一chu1山shui。”
“你的意思是我串通燕國使者謀害皇上?”墨亓白終于明白自己此時為何站在這里,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