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兄弟,就像我們之前說好的那樣,每個月的收益,你都要分一成。”
吳二林輕輕點了點頭,隨著蕭凌的視線望向了客棧內(nèi),只見高學志紅光滿面,嘴巴都快笑歪了。
“我知道,我和高學志的合約是簽訂的,但是我會把所有的賬目都記錄下來,您就不用擔心了?!?/p>
蕭凌欣慰地在吳二林肩上一拍,果然,與智者交談,就是容易。
此時,龍川市的一家酒樓的掌柜們,都聚集在了距離醉春樓一百多米遠的一家茶館之中。
隔著窗戶,他們看到了在醉春閣門口排起長隊的客人,都是氣的直咬牙,下意識的捏起了拳頭。
“他瑪?shù)?,高學志那個王八蛋,之前還說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現(xiàn)在又跑到燕春樓那邊來了?!?/p>
“這可如何是好?石山縣一個‘燕春閣’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如今還跑到城里來,這是要置我們于死地?。 ?/p>
“我聽人說,高學志每個月的盈利只有百分之二十,我們再觀望觀望?!?/p>
“你是不是也要和我們燕春樓聯(lián)手?”
十來個餐廳的老板們正在那兒爭得面紅耳赤,一副要打起來的架勢。
一名坐在一角的老人,狠狠砸了一下杯子,這才讓眾人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看向了老者,這位老者緩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嘆息一聲,“如今,我們要做的,無非兩個選擇,要么閉店,要么像高學志那樣,找燕春樓商量一下!”
龍川市擁有超過七百萬的人口,飯店倒是很多,但真正有錢有勢的富豪,就那么幾個。
他們都是高檔餐廳,在市中心開了很多年,如果這些大老板不來,那就等于斷了他們的收入來源。
“孫大人所言極是,我覺得與燕春樓聯(lián)手,倒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p>
“沒錯,哪怕每個月只能賺兩成,也總好過倒閉?!?/p>
“我不服,我不服?!?/p>
“我也不會同意,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客棧,變成‘燕春樓’的分部?!?/p>
孫老頭看了看蕭圍的動靜,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醉春酒樓開張一日,凈進了五千四百多,如果材料沒售完的話,絕對能賺個百八十塊。
到了傍晚,高學志清點賬目的時候,心中充滿了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