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蘇希和李新天都是恍然大悟。
原來還有這樣的淵源。
至于怎么從喬森變成喬四森,就不太清楚了。
難道是一呼三軍,一加上三等于四?
蘇希安排李慕蟬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聽到李慕蟬這句話。
喬四森這個鐵石心腸的家伙莫名的喉嚨哽住,他看著李慕蟬,他點了點頭。
此時,徐徹安靜的走了出去,并且將門關(guān)上。
房間里就只剩下坐在老虎椅里,雙手雙腳都被扣住的喬四森和雙手支撐桌面,身體向前傾的李慕蟬。
“你和北玄長得真像?!崩钅较s說:“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其實力量極大。你也是雙骨吧?”
喬四森點頭。
“我和北玄是幾十年的交情,我們一起學(xué)武,一起參軍,從南打到北,又從北打到南。我救過你父親的性命,你父親也救過我的性命。我們是生死之交?!?/p>
李慕蟬說:“本來,我不應(yīng)該來看你。我們的立場相差太遠。但我又不得不來看你,你是北玄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你聽蘇希和新天講了一些你的事情,我感到很痛心。我和你父親拋頭顱灑熱血,為的就是消滅你這種人,沒想到你居然這么變本加厲,比舊社會的土匪流氓還要可惡…”
喬四森聽見這句話,他抬起頭,他反問道:“李叔叔,我問你,值得嗎?你們拋頭顱灑熱血,為什么到頭來連看病的錢都掏不出?為什么一句話,就丟掉工作?老婆孩子都吃不飽穿不暖,處處遭人白眼。以我爸的身手,那些欺負我爸爸我媽媽的人,他一只手就能弄死。憑什么還要受這種窩囊氣?”
李慕蟬看著喬四森,他說:“在社會發(fā)展的過程中,有些矛盾,有些不平衡是正常的。你父親能夠隱忍,是因為他相信這只是內(nèi)部矛盾,他不愿意將自己學(xué)的武術(shù)用在自己人身上?!?/p>
喬四森冷笑著搖頭:“如果我父親當年的領(lǐng)導(dǎo)沒有失勢,我覺得事情會截然不同。李叔,我聽說新天坐過冤獄。如果你沒有失勢,你覺得會被冤枉嗎?”
李慕蟬看著喬四森,他認真的想了想。他沒有回答喬四森的問題,而是說:“你知道蘇希是誰嗎?”
喬四森問:“誰?”
“蘇希就是老領(lǐng)導(dǎo)的后代。”李慕蟬說:“他母親未婚生子,帶著他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要說境遇變化之大,蘇希與他母親肯定比我們更大?!?/p>
“但是,你有見過他將怨氣發(fā)泄在普通老百姓身上嗎?你有見過他和其他人同流合污嗎?”
李慕蟬看著喬四森:“你想聽一聽你父親和我的故事嗎?你想聽一聽我們和蘇希外公的關(guān)系嗎?”
喬四森點頭:“想!”
李慕蟬就從他們投筆從戎的開始講起,兩個學(xué)生去粵東那邊準備投奔革命,但沒有考上軍校,于是一邊尋找參加革命的機會,一邊在國術(shù)館學(xué)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