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會這一招,但是這一招管用。
“大舅媽,你讓讓?!?/p>
等張玉芳讓開,嘩啦,一大盆冷水從曹大妞頭上澆了下去。
這一次可不是八月份。
現(xiàn)在是寒冬臘月。
曹大妞滿頭滿臉都是水,冷得牙齒打架。
張玉芳可不想跟她吵,把別人引來看熱鬧:
“趕緊滾,否則我就去挑大糞了?!?/p>
曹大妞聽到“大糞”兩個字就趕緊爬了起來。
大冬天的,她可不想凍死在這。
“你們等著,我不會就這么放過白珍珠那個娼婦的?!?/p>
然后罵罵咧咧走了。
張玉芳奇怪道:
“不是聽說這老婆子一家子國慶去了滬市參加裴向陽那個畜生的婚禮嗎?”
“前段兒去鎮(zhèn)上就聽人吹,說裴向陽那狗東西如何如何有錢,娶了滬市的千金小姐,如何如何有本事?!?/p>
“也是奇怪啊,裴向陽都那么有本事了,這死老太婆還惦記珍珠的錢干啥?”
李忠國哼了一聲:
“你當有錢人家的親家好當啊?”
“你看她那做派,上得了臺面嗎?”
“八成連人家的門都沒讓進就被趕回來了?!?/p>
李忠國叮囑了白靜思幾句,背著手回去了。
老兩口路過李忠華家門口的時候,張玉芳又罵了起來:
“有些不要臉的長舌婦,就她長了一張破嘴?!?/p>
“還學會告密了,孩子以前孝敬她的糖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