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棵櫻桃樹,一棵歪脖子梨樹,還有很多花花草草。
圍墻上也爬滿了東西,葡萄架子就搭在東北角。
那葡萄架有兩三年了,初具規(guī)模。
四月份的時候朔朔還來摘過櫻桃吃,現(xiàn)在又能摘葡萄了,別提多高興了。
小家伙嘴甜的不行,從過年回來就改口喊霍震聲和祁韻竹爺爺婆婆了,給老兩口高興的不行,又給了一次壓歲錢。
祁韻竹帶著兩個孩子和保姆在院子里摘葡萄,霍征在樓上把白珍珠壓在床上親。
“要去幾天?”
“至少一、一周吧,還沒……定……”
白珍珠被他親的說不了話,身子都軟了,大手經(jīng)過的地方酥酥麻麻。
兩人身體貼的很緊,白珍珠明顯感覺得到他的異樣,心跳得跟擂鼓一樣。
霍征親吻著她的耳朵,也就只敢動嘴,憋得人都快炸了:
“珠珠,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他真的等不及了。
白珍珠笑了笑:
“年底?你覺得呢?”
霍征一頓,心中狂喜:
“好。”
說完又重重地吻了下去,卻越親越難受,忍得腦門出了一層汗。
“珠珠,幫幫我,好嗎?”
白珍珠被他親得大腦缺氧:
“怎么幫?”
霍征拽著她的手就朝下邊探了過去。
白珍珠:“……”
這個時候,她腦子里卻想起了初見的霍征,心臟就跟過了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