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
說好的白珍珠請客,被霍征搶著買了單。
正要離開,那邊突然傳來了吵鬧聲。
“……我走可以,上個月這個月的工資必須給我,否則我就去報警,告你兒子耍流氓?!?/p>
“死丫頭,明明是你勾引我兒子。我好心好意讓你在我店里打工,你居然動起了歪心思,還讓我兒子把你調到他店里去,你也不找鏡子照照,想得美?!?/p>
“誰要去你兒子店里?你不要仗著你有錢就冤枉人,我才沒有?!?/p>
聲音有些耳熟,白珍珠轉頭看過去,就看到一個有些眼熟的女孩子在那抹著眼淚跟老板娘吵架。
那女孩子梳著兩根麻花辮,正是上次把鴨血灑她身上那個小姑娘。
霍征把輪椅推過來,然后熟練地把她抱起來放在了輪椅上。
白珍珠想說,其實她自己可以的。
那邊老板娘大概不想吵架影響生意,數(shù)了錢扔到了小姑娘的臉上:
“拿去拿去,恩將仇報的東西,趕緊滾!”
那錢從小姑娘的臉上掉到地上。
小姑娘卻沒有第一時間去撿錢,而是去拉旁邊一個小姑娘:
“小燕你給我作證,明明是她兒子騷擾我的,你看見了啊,你跟她說?!?/p>
叫小燕的小姑娘低著頭,害怕的直躲,就是不說話。
老板娘得意地冷笑:
“趕緊滾吧,我大人大量不計較,以后安分點,女孩子家家的得要臉?!?/p>
孤立無援的小姑娘緊緊捏著拳頭:
“我才沒有,明明是你兒子耍流氓,你們欺負人!”
霍征推著白珍珠經(jīng)過的時候,白珍珠讓他停了一下。
她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錢,塞進小姑娘的手里:
“清者自清,世界很大,這里不能留,那就換一個地方。”
白珍珠笑了笑,眼中滿是鼓勵。
老板娘是認識他們的,很尷尬:
“霍總,白總,你們慢走?!?/p>
說著就親自過來送白珍珠和霍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