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最閑的大老板不是瀟總嗎?”
夏荷:“瀟總現(xiàn)在是抱著女兒收銀,比以前要忙一些了?!?/p>
白珍珠樂得不行。
一會兒李秀芬就帶著孩子們過來了,許茵也來了,帶了鹵雞和涼菜。
中午人比較多,就分了兩桌,孩子們?nèi)及才旁诓鑾咨铣浴?/p>
秦銘把許茵帶來的鹵雞和涼菜也找盤子裝上了,拿了一瓶酒出來要跟霍征喝。
霍征也不推辭。
他這人走哪都沒有架子,跟秦銘也很快就熟起來了。
知道白珍珠跟夏荷關(guān)系好,還一個勁鼓勵兩人往蓉城發(fā)展。
夏荷偷偷跟白珍珠吐槽:
“不愧是你看上的男人,跟你一樣的德行,一個勁兒給人畫大餅?!?/p>
白珍珠只是笑:
“那你來不來?”
夏荷:“再說吧,我在沅市有人脈有后臺,去了蓉城除了開服裝店也干不了別的。”
白珍珠點點頭,這是實話。
秦銘家那邊的關(guān)系足夠夏荷用了,ktv和歌舞廳的市場完全可以獨占。
不管在哪,能賺到錢就行,大城市不一定就是首選。
霍征跟秦銘都喝的有點多了,下午霍征就在家里睡覺。
天氣熱,白珍珠也不想出門。
睡了一會兒午覺,起來也沒什么事,干脆畫了一幅效果圖。
這套房子她不準備裝歐式,就搞個簡潔明快的現(xiàn)代風(fēng)。
現(xiàn)在這些家具是原木色,還能繼續(xù)用,不浪費。
等霍征一覺睡醒,朔朔早跑出去玩了,白珍珠坐在窗戶下畫畫。
風(fēng)扇在她身旁呼呼轉(zhuǎn)著,吹起了她的長發(fā)。
畫面寧靜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