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霍總來了,捧了好大一束花?!?/p>
白珍珠一愣。
進(jìn)了辦公室,就見霍征正在笨拙地?cái)[弄玫瑰花。
他不止買了花,他還買了花瓶。
想象了一下霍征一手捧著花一手提著花瓶上樓的樣子,白珍珠就覺得好笑。
她是真的沒想到,霍征這樣的人也有幼稚的一面。
聽到腳步聲,霍征把花往花瓶里一放:
“你來弄?!?/p>
表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白珍珠忍著笑,假裝驚疑道:
“前天有人送了我一束花,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就不見了,怎么都沒找到……”
霍征突然轉(zhuǎn)身,緊緊盯著她:
“我扔的?!?/p>
白珍珠臉上的笑容炸開:
“噢,原來是霍總?cè)拥?,我猜到了?!?/p>
她笑得實(shí)在太耀眼了,還帶著一股子狡黠。
這樣的白珍珠是霍征沒見過的。
她總是從容鎮(zhèn)定,冷靜自持。
明明比他還小幾歲,卻成熟穩(wěn)重得過分。
就好像她歷盡千帆,眼下不過滄海一粟,在她心里激不起多大的漣漪。
就是這一抹狡黠,讓她看起來多了一些鮮活。
霍征深吸一口氣,然后朝門口走去。
白珍珠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就見他鎮(zhèn)定地關(guān)上門,然后目光沉沉地回來。
白珍珠驚呼一聲,人被抱起來放在了辦公桌上。
霍征欺身吻了過來。
白珍珠心里自然是歡喜的。
她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給了他回應(yīng)。
這個(gè)吻沒有持續(xù)太久,被霍征的手機(jī)鈴聲打斷了。
秦墨的聲音略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