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歌舞廳的白開水都是要錢的,就是個高消費場所。
警察無語道:
“我只負責打擊犯罪分子,這歌舞廳是不是存在不合法的經營,不歸我管?!?/p>
“我看你們身上也沒有錢買單,那就跟我們走一趟醒醒酒。”
夏荷氣得不行:
“你們打傷人,這筆賬我還要跟你們算的?!?/p>
王隊長知道夏荷還要做生意,直接把人帶走了。
夏荷擔心秦銘的傷,讓領班善后,然后就跟秦銘上了白珍珠的車。
三人直奔醫(yī)院。
夏荷都要氣死了:
“你是不是傻,用胳膊去擋,你不嫌疼?。俊?/p>
其實她很想說她一直有盯著對方的舉動,那人傷不到她。
只是現在秦銘已經受傷了,還是為了救她,這話就不好說了。
秦銘還笑嘻嘻的:
“你就當我逞英雄唄,反正你沒事就好?!?/p>
夏荷:“……”
這人還是像以前一樣,沒皮沒臉的。
不管她怎么罵,都不生氣。
她沉著臉,輕輕托著秦銘的胳膊:
“王隊長都說骨裂了,疼不疼?”
秦銘苦笑:
“稍微有點疼,還好,能忍受?!?/p>
白珍珠專心開車,完全沒有她插嘴的余地。
到了醫(yī)院,三人直接去了骨科。
晚上值班的是個四十多歲的男醫(yī)生,聽說是被酒瓶子砸的,就讓秦銘把外套脫了。
夏荷趕緊幫他小心翼翼脫了外套,又撩起毛衣的袖子。
人家醫(yī)生就像王隊長那樣摸了摸捏了捏:
“有沒有酸脹的感覺?”
秦銘點點頭:
“有點,不是皮肉上的疼,就感覺是里面,酸酸的脹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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