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跟夏荷聊了一會兒就洗洗睡了。
另一邊,秦墨把霍征送到了大院。
想著秦墨家還有點遠(yuǎn),霍征就讓他在大院門口停了車,車子就讓秦墨開回家,明天一早再來接他。
霍征心情不錯。
腳剛踏進院子,突然就感覺不對勁。
霍征頓時就警惕起來。
他放輕腳步,悄悄進了院子。
祁韻竹把院子打理的非常好。
院子里早年種了一棵櫻桃樹,樹干粗壯枝葉繁茂。
到了春天,只要那櫻桃花開了,那叫一個漂亮。
此時的櫻桃樹下站著兩個人,一個被另一個按在樹干上,親得難舍難分。
霍征瞇了瞇眼。
心情頓時就不那么美好了。
如果他沒看錯,被按在樹干上親的那個人,正是簡書航。
“行兇”的人自然就是他的妹子,鐘婷。
霍征咬了咬后牙槽。
這是他的家,他的院子,他的櫻桃樹。
這么美好的場景他都沒用上,這兩個人是沒家嗎?
“咳咳?!被粽骺攘藘陕暋?/p>
樹下的兩個人立刻就分開了。
進屋換了鞋,霍征也沒著急上樓,先去廚房倒了一杯水。
簡書航和鐘婷一前一后地進來了。
霍征看了看那兩人,語氣淡淡的:
“都幾點了,還不回家?”
鐘婷換了鞋:
“我媽夜班,我今天睡這邊,懶得跑了?!?/p>
在舅媽家睡醒了就有飯吃,哪像她自己家,睡醒了家里一般都只有她自己。
話落,祁韻竹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