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征突然把她拉向他,仰頭看著她的臉。
聲音暗?。骸爸橹?,我想……”
白珍珠只覺心尖尖上突然麻了一下,然后那細(xì)小的電流瞬間就席卷了全身,讓她下意識抱住了霍征的頭。
霍征唇角一勾,直接抱起了白珍珠,讓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兩人迫切地吻向?qū)Ψ健?/p>
燥熱的掌心沿著腰線一路撫上來,嬌軟的身子順著他的力道緊緊壓向他結(jié)實的胸膛。
白珍珠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不知道什么時候脫了浴袍,麥色的皮膚還帶著微涼的濕意。
她的身體隱隱顫抖。
絲質(zhì)的睡衣被人揚手一拋,穩(wěn)穩(wěn)地掛在了椅子上。
衣袖晃動,影影綽綽間兩道身影相互糾纏難舍難分。
第二天約好簽合同的時間是十點。
霍征這人的作息是雷打不動的準(zhǔn)時,盡管昨晚春風(fēng)二度,不到六點還是醒了。
白珍珠還在睡。
一條白皙瑩潤的手臂搭在薄被外面,因為睡姿的原因,半掩的風(fēng)景被霍征盡收眼底。
難為三十有一、初嘗情愛的霍總又看得氣血下涌。
好在他一向克制,否則肯定要把人弄醒趁勢再來一次。
昨晚的美事原本在領(lǐng)證那天就要實施的,只是霍總事到臨頭臉皮突然薄了,硬生生挨到現(xiàn)在。
白珍珠猜測,應(yīng)該是因為一墻之隔就是兒子的房間,霍征這個新上任的爹不好意思。
昨晚兩人熱情似火,霍征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的比較低。
白珍珠大概覺得有些涼了,把胳膊收進被子里,又朝著霍征挪了挪。
霍征一邊忍受著身體的煎熬,一邊又受不住誘惑地伸手把人摟進懷里。
他原本是想抱著人再睡一會兒,誰知白珍珠被他一動弄醒了。
“幾點了?!彼驳胗浿裉旌灪贤氖隆?/p>
“還早。”霍征聲音又有些暗啞。
他的手在她腰間游走,就跟有記憶一樣,不一會兒就嬌軟的峰巒。
白珍珠身子酥麻,剛?cè)滩蛔≥p吟一聲,男人翻身覆了上來。
……
八點,看到霍征穿著浴袍神清氣爽地從白珍珠的房間出來,簡書航瞪大了眼睛。
正好莫小菊也從那邊的房間出來了,霍征沉聲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