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們找個地方把我藏起來就行,過了今晚我就能想辦法離開?!?/p>
白靜思道:
“這市場空空蕩蕩的,沒有安全的地方藏身,那些追你的人,總不能家家戶戶去敲門問。”
好在白珍珠家離這里不遠。
進了飯店,男人回頭轉(zhuǎn)頭對白珍珠道:
“同志,麻煩你把地上的血跡處理一下。”
這會兒進到光線明亮的地方,男人看到白珍珠怔了一下。
不過也只是短短一瞬,他就收回了視線。
“好,你先上樓,我來想辦法。”
白珍珠想到每年殺年豬,家里處理地上的豬血都是直接用水沖,于是就去后院提了一大桶水。
等她把血跡沖干凈,男人已經(jīng)被白靜思安置了在沙發(fā)上,并且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這人叫霍征,是個軍人,正在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
任務(wù)是什么人家自然不會說。
白珍珠給他倒了一杯溫開水:
“同志,你先喝點水?!?/p>
白靜思眉頭緊鎖:
“同志,你看起來傷的不輕,最好還是去醫(yī)院,我們家剛搬來,家里連紗布都沒有,也沒有藥?!?/p>
霍征喝了水,搖頭:
“不能去醫(yī)院,那些人知道我受傷,肯定會去醫(yī)院搜查?!?/p>
他被抓到?jīng)]關(guān)系,就怕影響整個行動。
至于怎么傷的,那些人是誰,涉及保密他沒有說,白珍珠他們也不會問。
這人剃著十分精神的圓寸,五官深邃,一雙眼睛黑沉如墨。
他的襯衣纏了傷口,上身只剩一件白色的背心,下身是一條牛仔褲,包裹著一雙大長腿。
他以為白靜思是擔心惹麻煩,解釋道:
“你們放心,我十分小心,身后沒有尾巴。但是他們知道我受傷了,肯定會去醫(yī)院找?!?/p>
說著他咬牙坐好,從另一邊的褲兜里掏出來一個皮夾子遞給了白靜思:
“我可能要在這里打擾幾天,這是伙食費,還要麻煩你們明天去幫我買一些藥品?!?/p>
然后又報了一串號碼讓白靜思記下:
“你們拿著這個號碼去派出所,他們會核實我軍人的身份?!?/p>
傷勢他心里有數(shù),沒有傷到筋脈和骨頭,只是皮肉傷,只要止住血養(yǎng)幾天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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