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nèi)绻幌嘈?,我回公司給你們拿行不行?”
出租車司機有些心動,他揉了揉頭皮,剛才被白珍珠抓下來好些頭發(fā),現(xiàn)在都還疼。
幾人中為首的那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卻哼了一聲:
“我們把人送到就能拿到錢,你這還要我們跑一趟,誰他媽知道你是不是在搞什么鬼?”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又開始把白珍珠往面包車上拖。
“我還有錢,鐲子,我這鐲子翡翠的,買的八萬八?!?/p>
墨鏡男嗤笑:
“這么值錢?回頭找老板把這鐲子擼下來?!?/p>
白珍珠:“……”
見這些混蛋收買不了,她又掙扎喊起來:
“救命啊,救命??!”
“我給你們?nèi)f,四十萬……”
可惜那幾個男人根本就不聽,把她拖上了面包車。
面包車啟動,白珍珠也就不喊了。
她迅速冷靜下來,摘了腕上的翡翠手鐲,遞給了旁邊的墨鏡男。
“大哥,只要你們把我放了,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保證不會報警?!?/p>
“但是如果我今天出了事,你們就算拿到錢,恐怕也不會安生。”
“我未婚夫家是軍區(qū)的,如果我出了事,你們……”
她話沒說完,墨鏡男就朝另外一個人使了個眼色,兩人把白珍珠綁了,嘴上給她貼了膠帶,腦袋上也罩了一只布袋子。
墨鏡男拿著鐲子笑道:
“原來你這么值錢,姓馬的那孫子這是把爺爺們當傻子耍?。窟€說你只是個小老板,沒權(quán)沒勢?!?/p>
他的兄弟立刻道:
“才給我們八萬,奶奶的,大哥,咱們找他要二十萬,不,四十萬。”
墨鏡男冷笑一聲,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白珍珠聽著他們的對話,腦子嗡的一聲。
原本她以為扎車胎的是那家火鍋店的老板,就是梁金龍的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