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目的一樣,那她就不嫌棄二哥礙事了。
霍知白也道:
“大哥老實交代,你跟欣悅姐悄悄說什么呢?”
白逸恩笑笑:
“就簡單聊了兩句,沒什么?!?/p>
霍知白才不信:
“我看欣悅姐臉都紅了,這時簡單聊了幾句?”
白逸恩什么人?
在特戰(zhàn)隊可是經過嚴苛訓練的,就算是落到敵人手里被嚴刑拷打都不可能撬開他的嘴。
人家女孩子鼓起勇氣跟他表白,現在這事兒還沒有結果,他作為男生,肯定不能到處說。
要維護女孩子的名譽。
白逸恩依然淡淡道:
“就是聊了幾句啊,我接完電話碰到她,問了問她的學業(yè)情況?!?/p>
“你們?yōu)槭裁催@么好奇?”
“一個個的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霍知白成功被大哥帶偏:
“我們才沒有打鬼主意,我們就隨便問問。大哥你不要瞎猜啊,我跟二哥只是關心你?!?/p>
白逸恩不動聲色:
“知知,聽說學校里有很多男生追你?你才十九歲,雖然已經成年,但是談戀愛要慎重知道嗎?”
“還有啊,如果有喜歡的男孩子,記得告訴我們。我不在家,那就告訴你二哥,讓你二哥幫你把把關。”
霍知白差點跳起來:
“我沒有喜歡的男孩子,大哥,是不是誰在你面前造我謠了?”
旁邊的霍景白無語地閉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假寐。
知知這個小白癡。
一直到家,兄妹倆都沒能撬開大哥的嘴。
時間不早了,一家人回到家就各自回房洗洗睡了。
第二天就是小年,白逸恩和霍知白吃過早飯后就動手開始揭去年貼的春聯,窗花,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