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著急嘛,朱恒裕隊長。”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朱恒裕的耳中,朱恒裕收起了先前釋放出來的氣場,隨后看向大門處,不屑的笑了笑。
“日向花火,你是在教我做事嗎?”朱恒裕看向大門處,此時的大門也被緩緩打開,日向花火走了出來,日向花火此時的狀態(tài)甚至要比當(dāng)初朱恒裕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要好上不少。
“我怎么敢教朱恒裕隊長做事呢?我只是勸告朱恒裕隊長不要做一些傻事出來,要是做的太過分,到時候回不了頭就麻煩了。”日向花火笑了笑,言語中滿是對朱恒裕的譏諷,“況且朱恒裕隊長今天突然到訪,并且還帶了一個通緝犯,我不知道朱恒裕隊長這是要干什么?是要帶頭造反嗎?”
“我造你仙人板板!”朱恒??粗障蚧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上去砍了他,但是朱恒裕忍住了,因為朱恒裕知道現(xiàn)在這種局面,誰先動手,誰就會成為輿論的焦點(diǎn),到時候很難收場。
“朱恒裕隊長可不能說臟話啊?!比障蚧ɑ鹦α诵?,“你們來首相府肯定是為了找首相大人吧?很可惜,首相大人剛剛出去了,所以現(xiàn)在請你們回去吧,下次再來,至于那個通緝犯,你要是再敢來這里,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比障蚧ɑ鹂粗ぬ?,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殺氣,仿佛要將皮特撕碎。
“那你們首相大人可真是日理萬機(jī)啊?!敝旌阍Pα诵Γ拔衣爠e人說首相大人這幾日一直在首相府,結(jié)果今天我一來他就不在,我怎么有種針對我的感覺???”朱恒裕看著日向花火說道。
“朱恒裕隊長不信的話,我可以帶著朱恒裕隊長在里面逛一逛如何?”日向花火站到一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朱恒裕隊長,請吧?”
“好啊?!敝旌阍Pα诵?,直接帶著皮特走了進(jìn)去,陳宇鑫則是暗中去尋找日本首相的位置。
朱恒裕幾人進(jìn)入了首相府,并沒有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畢竟朱恒裕見過比這里豪華更多的地方,這對于朱恒裕來說都是小事面。
朱恒裕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在這里面感受到很強(qiáng)的元素之力,這也讓朱恒裕放松很多。
日向花火把朱恒裕和皮特帶到了茶室。
“您在這里坐一會兒,我去問問首相大人什么時候會回來?!比障蚧ɑ鹫f完便離開了。
“朱恒裕隊長,那個日本首相真的不在?”皮特看著朱恒裕問道。
“逃了。”朱恒裕笑了笑,“這家伙肯定還在東京,并且他應(yīng)該剛剛離開首相府沒多久?!敝旌阍U酒鹕?,看了看四周,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皮特看著朱恒裕,“我現(xiàn)在越來越擔(dān)心勞拉姐的安危了,畢竟娑娜姐已經(jīng)被找到了,但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勞拉姐的消息啊?!?/p>
“別擔(dān)心,勞拉不會出事的?!敝旌阍C嗣ぬ氐哪X袋,“記住,越是危機(jī)的時候,越不能自亂陣腳?!?/p>
“我知道了朱恒裕隊長?!逼ぬ攸c(diǎn)了點(diǎn)頭,“我會讓自己冷靜下來的,還請朱恒裕隊長在我不冷靜的時候提醒我,讓我冷靜下來?!?/p>
“好的?!敝旌阍|c(diǎn)了點(diǎn)頭,就在這時陳宇鑫的消息回來了。
“找到了。”陳宇鑫此時正站在首相的身后,“我現(xiàn)在就在他的身后,要動手嗎?”
“等等?!敝旌阍Pα诵?,“我想到一個好玩的事情,你等我消息?!?/p>
“好?!标愑铞吸c(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等你消息。”
朱恒裕掛掉了電話,喝起了茶,還遞了一杯茶給皮特。
“喝茶吧?!敝旌阍Pα诵Γ叭苏业搅??!?/p>
“什么人?是勞拉姐嗎?”皮特看著朱恒裕,后者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