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梔哼了一聲,鬼才會相信他的鬼話。
果然,溫柔的吻逐漸變得激烈,徹底趕走了她的睡意。
“陸承鈞,你……是禽獸嗎?”
回答她的,是更熱烈的吻。
這一晚,林青梔體力透支嚴重,結果就是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隔天十二點。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泄氣地躺回去,都睡到這個點了,不如把午睡也睡了。
又睡了一個小時,這回真睡飽了,她伸個懶腰慢悠悠地起床,隨便披了一件睡袍,去陽臺上醒神。
趴在陽臺上吹風曬太陽,忽然聽到一陣喧嘩,還夾雜著哭聲。
林青梔感到奇怪,按理說不應該。
方惠珍治家很嚴,家里傭人一向不敢大聲說話,而且她敢說除了她,這個家里沒人會吵架。
難道是徐婉跟誰發(fā)生了沖突,要跟她這個正室shiwei?
想到這里,林青梔坐不住了,昨晚本就沒發(fā)揮好,今天決不當縮頭烏龜。
她迅速洗漱換件衣服下樓,從樓梯口看下去,客廳里沒有人,她直起腰繼續(xù)往下走,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來到一樓,隱隱約約又聽到哭聲。
她循著聲音找過去,發(fā)現(xiàn)是在后廚,推開幾道門,聲音豁然清晰。
她聽見方惠珍說,“事已至此,我沒什么好說的了,看在這幾年的情分上我不會追究,你收拾東西走吧?!?/p>
壓抑的哭聲放大,張阿姨的聲音冒出來,“夫人,真的不是我,我沒有偷東西,我是冤枉的。”
林青梔心中一緊,快步走過去,厲聲問道,“出什么事了?”
走近了,看到張阿姨癱在地上,頭發(fā)蓬亂哭得特別慘。
方惠珍、陸成溪還有徐婉都在場,還有幾個傭人圍觀。
看到她突然出現(xiàn),眾人神色各異,目光幽幽地打量她,但沒有人回答她的話。
林青梔無奈,只好問張阿姨,“張阿姨,別哭了,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