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兆棠感受到有許多目光匯聚過來,輕松一笑:“好過癮,還想要再飲?!?/p>
“哈哈哈。”
高佬森雙手抓著鐵桿,放聲大笑:“阿棠,飲一杯酒,拿一個紅棍作下酒菜。賠上一整個東安夠陪你飲幾杯啊,淺嘗即止啦,小心喝成醉蝦。”
這半是勸誡,半是譏諷的話語,換來東安社紅棍痘皮蘇的問候:“屌你老母,高佬森,有種出去單挑。”
“干!”
“糗我東安啊?”
騮冰杰,大嘴昌幾人紛紛加入戰(zhàn)團。
高佬森左手叉腰,右手指指點點,唾沫橫飛,獨占群雄:“挑,痘皮蘇,老子五十幾歲的人跟你單挑?小心老子給敬老社寫信,先把你給抓起來!”
“騮冰杰,糗你有又樣,當年我做堂主的時候,你還蹲在私人影廳門口賣套套吧?”
“叫森哥啊,沒禮貌!”
老忠的大底們絲毫沒有要加入罵戰(zhàn)的意思,因為,高佬森一個人就足夠?qū)Ω端麄儭?/p>
半個多鐘后。
一名穿著藏青色制服,戴著警帽,兩鬢花白的中年警官來到羈留室。
只見他面容上看頂天四十出頭,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可是皮膚很差,橫紋滿額,胡須都已發(fā)白。
“余sir?!?/p>
“余sir!”
兩名帶槍值班的軍裝警察立即起身,用力跺腳,舉臂敬禮。
“肥貓,幺雞,我時間很緊,兩個條件,,眼皮一抬,目光犀利:“當然是成王敗寇,輸家拔旗,退出旺角,贏家接管街頭生意?這不是你們混江湖人鐘意的生存規(guī)則嗎!”
“不服氣?。∵€想要再打一場?好心提醒你們,今晚辦公樓里的爛仔們加一起,保釋費過二十萬,是不是打算天天夜夜來西九龍總部包場?冇問題,加錢咯!”
幺雞知道旺角堂口被拔旗已是事實,見狀只得無奈點頭:“好,賣余sir一個面子。”
余少澤冷笑一聲,轉(zhuǎn)身用手指向貓叔,不容置疑的道:“肥貓,我要那個叫蔣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