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ong前源源不斷傳來的刺痛感,以及某人不老實的捏著她臀肉褻玩?zhèn)鱽淼乃致楦校€有肚子里含了根東西酸脹感,種種感覺糅雜在一起……怎么有點撐,于是還沒徹底清醒的雪蕪又閉上了眼睛。
“醒了?怎么不看看我?”宴睢趴在雪蕪耳邊喘息著,他seqing的舔舐著雪蕪的耳朵,把耳垂含進嘴里輕抿,把舌頭探進耳道里模仿著交媾的動作抽插著。
耳朵里細密的水聲成功吵的雪蕪睜開了眼睛。
“撐……”半晌,雪蕪慢悠悠的吐出一個字。
宴睢噗嗤一下笑了:“當然撐了,你知道你吞了我多少魔氣嗎?對了,你還喝了我的血?!?/p>
雪蕪頂了頂腮,確實在嘴里嘗到一股血的甜腥味。
懶惰的雪蕪終于紆尊降貴的抬手摟住了宴睢的脖子。
“嘗到了。”她說,然后雪蕪送上一個吻。
宴睢追逐著雪蕪的軟舌,肆意的掃蕩著雪蕪的口腔,把邊邊角角里殘存的血腥味都一點點吻去才松開了雪蕪。
“再來一次。”雪蕪貼在宴睢的臉腮邊蹭了蹭,“我喜歡藍色的小魚。”
雪蕪摟著宴睢,兩人雙雙墜入湯池之中。
這湯池是天然的,由淺及深像一個微縮型水庫。
宴睢抱著雪蕪往深處游,他的yinjing還插在雪蕪的身體里,兩個人連體嬰似的來到湯池的最深處。
那里水溫更低也更漂亮,有游魚似的青荇與五彩斑斕的湖石。
雪蕪在水底睜開眼,她看見宴睢幽藍色的長發(fā)隨著水波飄蕩,深藍的魚尾有一搭沒一搭的甩動著。水面之上的光透過層層池水灑下來鍍在他身上,像奪人心魄的海妖。
宴睢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他閉上眼吻住雪蕪的唇瓣給她渡了一口氣,這樣雪蕪就能在水底自由的呼吸一個時辰。
“不用這么麻煩。”雪蕪推了宴睢一把,宴睢順勢調換了一個位置,讓自己躺倒在池底的石面上,而雪蕪則坐在他身上,兩腿分岔著跪坐在石頭兩邊,膝蓋壓住了一層厚厚的柔軟的水草。
“石頭不硌嗎?”雪蕪壞笑著戳了戳宴睢的肩膀。
“都清理過了,沒有棱角的?!毖珙∥兆⊙┦彺僚氖?,放在唇邊親吻,而后又咬住雪蕪的指節(jié)。
他咬的有些重,很快雪蕪雪白的手指上漾開一串泛紅的齒痕。
雪蕪透過指縫看到宴睢猩紅的舌尖,seqing又曖昧的舔過那些咬痕。
她忽然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