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蕪沒有回答宴睢的問題,只是摸索著摸到宴睢的手,配合的張開腿,拉著他的手去勾自己半shi的女穴。
“你……先擴張一下?!?/p>
“不答應(yīng)我的請求卻要指使我做事,阿蕪,買賣不是這么做的?!毖珙≥p嘆一口氣,指節(jié)用力抵入雪蕪的身體,手指在柔嫩的甬道中翻攪,熟練的找到雪蕪敏感點用指腹按揉著刺激它,很快雪蕪便小小的gaochao了一次。
宴睢把手拿出來,隨意的在雪蕪雪白的yinhu上擦了兩下:“你別忘了,如果沒有我,你掉進萬峰山的那一刻就死了,救命之恩不該報答嗎?”
聽言雪蕪哼了一聲:“沒有我,你自己可生不出影蛛,你不知道還要被鎮(zhèn)壓在這萬峰山下多少年呢。”
說不過她,宴睢識趣的閉了嘴。
長長的帶著絨毛的觸肢順著水淋淋的穴口一節(jié)一節(jié)探入柔軟的甬道,盡管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了,雪蕪仍然被這非人的驚悚感弄得頭皮發(fā)麻。
雪蕪不怕惡心的東西,就是有點怕蟲。
宴睢熟練的捂著雪蕪的眼睛:“別看了阿蕪,親親好不好?”
雪蕪的長睫在宴睢手下飛速抖動著,她難得乖巧的摟住宴睢的脖子送上香吻。
宴睢一手捂著雪蕪的眼睛,一手墊在她腦后,他這次的吻格外強勢,快速的用舌尖掃過雪蕪的唇瓣后就得寸進尺的深入,掠奪著雪蕪口中的氣息。
雪蕪的軟舌被宴睢吸著咬著,她合不攏嘴,只能發(fā)出一些無助的嗚咽。
在漫長的親吻中,雪蕪逐漸忽略了下身詭異的觸感,而那些觸肢在經(jīng)歷了一番跋涉后也終于抵達了宮頸口。
那些觸肢壞心的用絨毛搔刮著敏感的宮頸,雪蕪頓時像條受到刺激的魚整個人彈了一下,然后又被宴睢壓住動彈不得。
雪蕪口中發(fā)出“呃呃”的似歡愉又似痛苦的shenyin,她極力的忍耐著夾腿的沖動,放任那些觸肢進入她的子宮開始嗶啵嗶啵的產(chǎn)卵。
很快雪蕪的肚子變大了起來,宴睢在心里默數(shù)著,估量著雪蕪的承受能力,等快到雪蕪極限的時候及時的變回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