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掐住她柔軟的小舌,像是端詳一件物品般,將它從口腔里拉出來一些。
唾液不受控制地順著她的嘴角滑落,在昏黃的燈光下,拉出一道羞恥的銀絲。
“舌尖破了,”主教的聲音依舊平穩(wěn),但如果仔細(xì)聽,會發(fā)現(xiàn)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沙啞,“怎么搞的?”
他的目光專注地看著她那被他玩弄得水光淋漓的粉嫩小舌,看著那上面一道不易察明的小小破口。
按時間來看,是沉淮咬破的,但顧言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歲拂月怎么可能說真話。
“窩……寄幾……咬惹……”(我自己咬的。)
被掐著舌根的小修女,只能發(fā)出一串含糊不清、帶著哭腔的音節(jié)。
生理性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讓她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那雙漆黑的眼睛里充滿了純粹的乞求,干凈得不含一絲雜質(zhì)。
她甚至不懂得說謊。奧古斯特凝視著她,平靜地想。
他忽然產(chǎn)生了一個荒唐的念頭,他想就這么一直掐著她的下巴,用自己的手指,堵住她這張只會說出笨拙辯解的小嘴,直到她流不出眼淚,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最終,他還是收回了手。
他抽出xiong前口袋里的白色絲帕,慢條斯理地地擦拭著自己剛剛探入她口腔的手指,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需要被立刻清除的污穢。
“我知道了,”他將用過的絲帕隨意地丟在桌上,聲音恢復(fù)了往日的冷硬,“回去吧?!?/p>
他最終還是沒有強制要求一個解釋。
或許是心軟,或許是……
但奧古斯特活了這么多年,從未心軟過。
另一邊,教堂一樓昏暗的餐廳里,氣氛同樣凝重。
秦逐舟將剩下的叁個玩家都召集到了一起。他靠著一張長長的餐桌,雙臂環(huán)xiong,那張冷硬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但銳利的眼神卻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最后一天結(jié)束前,要將寫有叛徒名字的紙條,焚燒后丟進(jìn)一樓的儲物間里?!彼穆曇舻统炼辛?,“所以,你們也認(rèn)為,叛徒是‘那個人’嗎?”
他口中的“那個人”,不言而喻,指的就是歲拂月。
“連她名字都不知道,有什么用?”沉淮第一個開口,他找了個椅子坐下,姿態(tài)慵懶地靠著椅背,雙手枕在腦后,語氣里滿是漫不經(jīng)心,“況且,她的情夫不是已經(jīng)被怪物殺死了嗎?一個失去了勾結(jié)對象的人,還能算‘叛徒’嗎?”
他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后在角落里那個一直沉默不語的女孩季瑤身上停頓了一秒。
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心里卻在冷笑。
季瑤一直低著頭,別人不知道那名修女的名字,她知道。
陳佳寒死前,她們一起互相鼓勵著二戰(zhàn)主教房間,她們進(jìn)去地很順利,成功在書架上找到了名單。
知道了那個無論是直接問本人還是間接問其他npc都沒有人告知的名字。
不過,她沒有分享這些情報的義務(wù),就像他們的態(tài)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