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一切都不是夢。
可府中一切如舊。
甚至…似乎那一夜不過是一場夢。
宋鶴眠并未刁難。
宋無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莊玉妗更是從未登門。
直到…婚服送進(jìn)來的那一刻。
“為何…還要將婚服送來?”
即使平靜數(shù)日,可憐月已知…事情怕不再簡單。
可那老板卻有些恍惚。
“姑娘莫要嚇我,這不是前些日子貴府特意在我那兒訂的婚服,所用的物件配置可都是店中最好的,您若是不要…我這工錢從何處而來。”
憐月不知該如何向老板解釋,只好一瘸一拐的去了宋鶴眠房內(nèi)。
“大爺…那婚服為何還會……”
他挑了挑眉,歪著腦袋瞧著她。
“我好似從未說過…你我婚事作廢這種話?!?/p>
“可你明明知道……”
還有這半月來的冷淡。
她一直以為這場婚事就此告吹。
而她也成了一個若有若無的人。
“我本就是將死之人,你是否清白,又有何重要。”
他看著眼前的女子。
“你自己都不曾嫌棄這未亡人之身,我又何必與你計較?!?/p>
他看著憐月的目光很是認(rèn)真。
“從前作罷,可如今卻不得,若讓我再發(fā)現(xiàn)宋無憂他…我定折了他雙手,讓他明白你的身份。”
“多謝大爺幫忙。”
好在有驚無險。
憐月的計劃并沒有遺漏。
婚服到十分貼身,甚至就在胸前之處,還有幾處更改。
憐月詢問過老板才知。
這一切皆是宋鶴眠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