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心下更有幾分委屈。
失了貞節(jié),也并非是憐月所求。
若非從前,寄人籬下無處選擇,誰愿意為人替身。
想著,那雙眼睛便泛了紅,喘息間也有些不穩(wěn)。
可他卻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般悠然睡去。
憐月就這樣坐了一夜。
第二日。
他清醒過來,看著憐月尚且不曾挪動的位置。
無力的嘆了口氣。
“放心,我不會動你。”
他看著憐月那有些通紅的眼睛,便知她一夜未睡。
“我身患重病,藥食難醫(yī),說不定哪日便醒不過來,自然不能辱了你一個女子清白?!?/p>
“大爺知道,我早已沒了清白?!?/p>
“宋無憂他們做的那些蠢事,自然我不能做?!?/p>
他看著眼前的女子,“如今你已是侯府的大夫人,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只要你莫要再與宋無憂那人有情感糾纏,我也不愿管你們前塵往事。”
“我明白?!?/p>
女子微微低頭。
昨日的紅妝,如今雖有些花,卻仍舊能夠瞧見…那人原本容顏的精致。
宋老夫人選的這位妻子。
他倒也十分滿意。
“你再睡會吧,一會丫鬟們要敲門為你換衣,去母親院中請安?!?/p>
“我可以……”
原本受盡莊家折磨,幾日幾夜不能合眼,也是在為正常不過的時間。
所以自然,她并不覺得有什么。
可觸及到眼前人的目光,憐月莫名的有幾分心虛。
“好?!?/p>
憐月和衣躺在床上。
倒是很快便入了夢鄉(xiā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