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怨恨著眼前之人,更無法原諒他剛才的種種。
宋無憂瞧著她,又說了幾句軟話。
見她軟硬不吃,宋無憂卻直接一躺在了一旁的榻上。
這倒讓莊玉妗更加心煩。
“你若不信,我說什么都沒用?!?/p>
他轉(zhuǎn)身便徹底躺了下去,絲毫不在乎莊玉妗心中所想。
——
次日。
酒醒過后的他方已知心中有幾分后悔。
但目光落在仍舊生氣的莊玉妗身上,卻不肯率先言語。
反而轉(zhuǎn)身離去。
此等行徑更加讓莊玉妗心中生寒。
幾年夫婦,最終不過空熬至此。
她不能得到的,憑甚憐月便可得到。
莊夫人曾與其細說,若想扳倒憐月,必先拔除宋老夫人的信任。
可此刻莊玉妗心中一片凌亂,更不愿再推遲半分。
反而是親登棲鶴堂。
憐月與其在門口相遇。
原以為莊玉妗是前來找事,卻不曾想她竟指名道姓要見宋鶴眠。
“大爺如今唯一主要之事,便是好生休養(yǎng)身軀,你若有何事,不妨與我說?”
“怎么?”
莊玉妗譏諷的看著眼前之人,言語之中更帶幾分放肆。
“你雖嫁入宋家,做了這大夫人,可你我二人仍舊還是姐妹,你如此說法,是將我這個姐姐真的不放在眼中?”
憐月只覺得可笑。
多年相處,憑借嫡姐的身份,她所給自己帶來的只有無盡的羞辱。
“你是姐姐沒錯,可你也是…我的弟妹?!?/p>
憐月此刻心中謹慎。
覺得莊玉妗此時前往,定心有不軌。
“我還不曾恭賀,妹妹如今手握宋家掌家鑰匙,徹底成為了宋家夫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