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玉妗有些慌亂的站起身,一只手指著他,哆哆嗦嗦的開口。
“你怎么能將這張嘴潑到我身上來,此事可半分與我毫無關(guān)聯(lián)?!?/p>
宋老夫人打眼便知曉是何事。
她有些愧疚的目光落到許大人身上。
“許大人,折騰您來府上瞧上這荒唐事,這后面便是我家中自己的事,還勞煩您能夠避嫌?!?/p>
許大人很是了解,便站起身來說著告辭的話。
等人退了出去,宋老夫人責(zé)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隨后便開口。
“這是你們這些小輩之間的事,老身也不好隨意摻雜,便由你們自己處置,老身回去了?!?/p>
宋老夫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說著便轉(zhuǎn)身離去。
莊玉妗也瞅準(zhǔn)時機,想要跟著離去。
卻被吳琛抓住了胳膊,甚至毫不留情地摔倒在地。
“你…我可是世子妃,你敢如此待我,信不信我讓世子弄死你?”
“在你讓世子弄死他之前,我倒可以在這院中弄死你?!?/p>
憐月坐在椅子上,手上握著個團(tuán)扇,抵在了鼻尖。
“憐月,這次是我蠢,沒做好布局,但你確定你能逃得過下一次嗎?”
“一次就夠了,我又不是什么傻子,還能等你第二次?”
憐月站起身來,一步步走了過來。
那如白蔥般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眼眸中也滿是鄙夷。
“你果然與你母親一樣,只會做些骯臟手段,將這些臟水潑在別人身上?!?/p>
比如當(dāng)初的母親。
母親只是她的奶娘。
只是想為家中賺些銀錢,好為父親多分擔(dān)些家務(wù)。
可卻不曾想最后…落個夫妻雙死的結(jié)局。
“老夫人把你交給我處置,你猜這件事世子…會經(jīng)手嗎?”
宋無憂就算再因為這雙皮囊而喜歡她。
卻也不敢輕易得罪宋老夫人。
更何況此事不過是她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