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難以忍受宋無憂之暴行。
才有了憐月這個替身。
才有了這后面的一切。
憐月從始至終不過是被他們放棄的棋子。
也不過是一枚替死鬼。
“當日若非是宋老夫人帶我過府,想要簽訂婚事,母親真的會認同我體內(nèi)父親之血脈嗎?”
府中坎坷十余年。
他們夫妻二人從未將憐月放在眼中。
所謂家中感情,也不過是涼薄一片。
憐月一旦踏入那狹小的院落之中,眼前所回應起的,不過是片片殘忍之色。
在這莊家。
從來無一日安眠之息。
更無一日安寧之日。
可眼前的莊夫人卻說。
她欲待憐月如親生女兒。
還真是可笑。
宋夫人被憐月接連幾句話惹得有些煩悶。
果真是那賤人之女,真是瞧著便煩心得很。
“就算你如今所行之事,與家中無關,可你終究此刻已然姓莊,所行之士皆與莊府相連,你若在外荒唐,竟然有人說是我莊家不知管教?!?/p>
“你本就不曾管教過我?!?/p>
家中父母,不過是些擺設。
不然又怎能容憐月大字不識。
“母親,你我二人便敞開天窗說亮話,若是你愿意助我,我自然…愿意叫你一聲母親,可你若還像從前在我前行路上千堵萬劫,那片莫怪我不顧念昔日舊情?!?/p>
“你這丫頭,還想要了我命去?”
莊夫人本就不是賢良淑德之輩。
幾番挑撥之下,實在讓人心中煩悶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