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卻癱在原位。
見憐月如此疲憊。
他卻有些不放心的開口。
“沒事吧?那徐嬤嬤是我所知最會教授規(guī)矩之人,也不曾知曉她竟下手如此無輕重?!?/p>
他有些擔憂的目光落在女子身上。
憐月常挺著精神。
“無妨,雖然確實有些疼,但是卻也學到了不少?!?/p>
憐月扶著一旁的床沿站起身來。
“你瞧,如今甚至我這站姿,都比從前好上許多?!?/p>
自是有專門的人教導。
再加上從前莊夫人也曾幾番嚴令直呼。
此刻憐月宛然一副脫身于文學之家的大小姐一番。
“你心中滿意即可。”
他自然也被女子如今這副模樣迷的有些挪不開眼。
此刻那人身上滿是自信。
在我一開始時的那般弱小與試探。
“我安排了人陪你一同入宮?!?/p>
他又加了一句。
憐月看向他,眼眸中卻帶著幾分失意。
“你不陪我同去?”
原以為若有宋鶴眠相伴,還能互相陪伴。
可眼前的人……
宋鶴眠擺了擺手,一只手又按在膝間。
“我這腿,去了也不過是平白無故拖累你,道又給了旁人說到你的功夫,不如不去?!?/p>
眼不見心不煩。
耳不聽便不為實。
憐月卻絲毫不在意。
拖著有些疲憊的身軀走到了他身前。
“你很在意別人的言論嗎?”
他低著頭并未回話。
“那你是不是也打心眼里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