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玉妗神色中閃過幾絲難堪。
二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被人推過來的他身上。
“你怎么在……”
沒想到他自己竟讓下人推著尋了過來。
“見你去了許久未歸,為夫心中甚是擔(dān)心,便特意前來瞧瞧,可否有什么是需要為夫幫忙。”
這倒也并非有什么。
憐月剛想拒絕他,可他卻自己挪著走到了憐月身旁。
那只帶著些薄繭的手搭在了憐月的手上,又十指相握。
“你何時得罪了貴妃娘娘?為夫怎么尚且不知,難不成是因?yàn)闉榉騽倓傉f的話,那也應(yīng)該是為夫去道歉。”
他看著莊玉妗,又再度開口。
“既然弟妹想促成此事,那不如便帶著我同夫人一同前去。”
“你匆匆忙忙逃到這,還以為是輸了酒不認(rèn)賬,沒想到是來英雄救美了?”
不遠(yuǎn)處,有幾個男子站在一旁岸邊。
雖看不清那面容長相,但卻實(shí)在能夠瞧得見那一身明黃色的衣衫。
除了當(dāng)今陛下,便只有太子有資格。
果然,不出一刻,那幾人走過來時。
人群當(dāng)中自有太子。
剛剛說話的也是太子。
他挑了挑眉,讓人瞧著好似有幾分不悅。
“原本就是你們自己定下的要喝酒,與我何干?”
定遠(yuǎn)侯世子從那群人中走了出來,目光落在憐月身上。
“怎么好似本世子每次見你,你都在受人欺負(fù)?”
他挑了挑眉,又落在對面的莊玉妗身上。
“這次可需要本世子救你?”
憐月卻微微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