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又立馬開口。
“世子同我們兄弟相稱,怎么還如此見外,世子將我們當(dāng)做外人,終是不肯言說,我們卻知道…”
他又往前幾步,似乎壓低了聲音。
“宋老夫人早有意將這侯府大權(quán)全都交由您。往后您可都是我們的貴人?!?/p>
“宋世子,往后我們可都唯你馬首是瞻。”
“為宋世子馬首是瞻。”
話音未落,那些個人都站起身來朝其行。
宋無憂被他們捧得極高。
臉上自是滿滿得意笑容。
“行了,都坐下吧,今日是我們兄弟飲酒作樂,可并不是要談這些個旁事。”
“是。”
酒過三巡。
宋無憂卻面上越發(fā)滿意。
他們雖趨炎附勢,我說的那些話卻還真讓人心花怒放。
而他從未真正的被人如此捧著。
就算面上不顯此刻,心中也頗是滿意。
可他在回府時,卻接到了憐月將宋鶴眠私下帶走的事。
此時宋老夫人哭成了一個淚人。
目光落在宋無憂身上,也略帶著幾分無措。
她伸出手拽著宋無憂的衣袖。
“你說說老身到底是得罪了誰!”
宋老夫人一副哭爹喊娘的模樣。
“老師應(yīng)該早點分清那女子的虛假,這樣也不會讓他就這般被女子帶走?!?/p>
“母親?!?/p>
宋無憂再來時喝醉了酒。
如今被宋老夫人吵得更是頭疼難耐。
“我之前就與母親說過憐月這人心思歹毒,可您不信。”
他頗有些無奈,又安撫著宋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