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身上確實毫無任何傷口。
甚至憐月依稀記得那二人身影十分快速。
“我若不曾記錯,你們二人應該身影極其速度,這追逐之中,似乎好像只有你們二人從未被敵人所傷?!?/p>
“是,屬下二人是世子從暗傷隊里抓來的人,自幼便是當做了暗衛(wèi)來養(yǎng)?!?/p>
暗衛(wèi)之人,素來不被允許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正是因此他們的身形必要快于常人。
“那就這樣?!?/p>
憐月挪開了腳步,直接下定了最后的階段。
“這些傷者和已婚還有弱小之人,交給沈哥,請你好好的將人帶回定遠侯府。”
“不……”
憐月又指了指遠處站著的兩個兄弟。
“這兩個暗衛(wèi),留給我和宋鶴眠?!?/p>
沈哥自然不會同意這個方案。
卻只見憐月拆下了頭發(fā)上的發(fā)簪,死死的抵在脖頸處。
“若你們不走,我便血濺當場,總比連累了所有人要強的多?!?/p>
話已至此,沈哥只好先行點了頭。
“我要你發(fā)誓,今日一別,你要帶著他們平平安安的回到定遠侯府,絕不準再出現(xiàn)在我身側,更不準以他人性命救我與宋鶴眠?!?/p>
沈哥心中雖然不平,但終是發(fā)了誓。
憐月這才放下了手中發(fā)簪。
伸手拍了拍男子肩膀。
“你們是無辜的,快走吧。”
沈哥雖舍不得,但畢竟發(fā)下了誓言,終究還是轉身離去。
只匡留憐月一人在此。
憐月看著身旁仍舊昏迷的他。
那雙眸中也閃過了些堅韌。
“把你帶出來時,我早就想到了這一切,他不會…不會就此允許我將你救回。”
無論是宋無憂,還是當年對宋鶴眠動手之人。
這一路上明顯有強者也有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