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一入耳。
宋家二伯神色之中瞬間染上了幾分慌亂。
雖說這東西確實是暴利。
也是傷天害理之行,是會遭天譴的。
宋無憂見宋家二伯神色,知曉他心中在想什么。
“二伯,您年紀大了,這種冒險的事情怕是沒膽子做,侄子也不怪你,不過既然二伯前來投奔,侄子也不好慢帶,你在京中的這段時間的所有花銷,侄子包了?!?/p>
他眼眸中帶著笑意,卻也帶著幾分貶低。
宋家二伯年少時便經(jīng)常被人說不行。
如今年紀大了,更是受不得小輩的挑撥。
此時原本已有稍稍后退的心,卻又再度被激發(fā)出來。
“你這小子,還看不起你二伯我?不過是區(qū)區(qū)印子錢,這有什么的?想當初你二伯我還背著你祖父開過賭場。”
就是很快便被人抓到了罷了。
“沒想到二伯從前也是個漢子,那既然這樣,我便拉著二伯入伙就是?!?/p>
達到目的,宋家二伯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看著眼前之人,更多的是諂媚。
“那就…多謝了?!?/p>
宋無憂想著外頭的那些人,暫時與宋家二伯告別。
宋家二伯看著人離去的背影。
朝著門口的土地啐了口唾沫。
“掌權(quán)了,變得人模狗樣,全然忘了當日是怎么求我?guī)兔Φ??!?/p>
他表面雖萬事想要依靠宋無憂。
實則卻在內(nèi)心之中看不起他。
覺得他能有今日這番地位,不過是因為宋鶴眠病重。
宋侯府之內(nèi),除了他,再無人能夠繼承侯爺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