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就已經(jīng)無能繼續(xù)違抗宋無憂。
“罷了,近年來坐在世子的位置上,他所做的事情,老身又何時能夠攔著?既然如此,便隨著他去吧?!?/p>
既然已經(jīng)攔不住了,又何必再多費(fèi)口舌。
“此事畢竟是侯府娶親,就算是納妾,該有的也不能缺。”
宋老夫人將此事囑托給了阿余。
“這令牌可動用府上一切,該用些什么,你多幫襯著點(diǎn)莊玉妗。”
“是,老夫人。”
——
不知究竟是誰如此急迫。
雖然是納妾,終究還有一些流程要走。
原本拖下去也得小半個月。
實(shí)在不曾想,竟直接縮減到了三日。
宋漪瀾坐在宋家臨時租憑的宅院之中,我覺得眼前一切皆是諷刺。
宋姜氏特意送了碗?yún)o她。
“明日就要出閣做了新娘子,今日就早些睡吧?!?/p>
終究是宋姜氏身上掉下來的命疙瘩。
此時說話間也掩蓋不住心中的悲涼。
“阿娘,那一晚,您在想些什么?將我送到了那人的床上,您心中就沒半分愧疚嗎?”
她也不知該如何紛說,哽咽了半天。
“你是知道的,這些年阿娘從來都不敢違背你阿爹,這件事情事關(guān)你阿爹的前程,便為家中犧牲幾分,你放心,世子若是對你不好,你盡管回家,阿娘一定會護(hù)著你。”
“護(hù)著我?”
宋漪瀾冷笑道,滿屋子的紅,還真是刺眼。
“阿娘都說了,這么多年都不曾違背阿爹,有朝一日就算我真的回家,阿娘就會愿意為了我而去違背阿爹嗎?”
這答案自是否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