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阿寶有些后怕的坐進了憐月懷中。
“那些人是什么人?看起來好嚇人,姐姐,不會就是他們把哥哥帶走的吧?”
憐月不知如何與阿寶形容,只是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臉上帶著笑意。
“姐姐有些事情要處理,等下姐姐同阿寶吃了飯后,阿寶就乖乖去睡午覺好不好?”
阿寶點了點頭。
——
午后。
憐月便覺得院中氣氛有恙。
很快,男人如約而至。
“我很早之前便曾經(jīng)聽說過嫂嫂,如今百聞不如一見。我還不曾告訴嫂嫂我的姓名,我叫宋鶴眠?!?/p>
憐月面上帶著虛偽的笑。
“原是徐公子,不知徐公子找我一介婦人有何貴干?”
他的目光打量著憐月,卻突兀的陷入沉默之中。
“你是怎么說服他…救自己的?”
不知是否沒了宋鶴眠在身側(cè)。
憐月更發(fā)覺得他聲音陰沉。
莫名讓人聽起來有幾分后怕之感。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p>
憐月不想與他過多糾纏。
便站起身來,有幾分想要轉(zhuǎn)身而走的模樣。
“這整個冀州都是我囊中之物,你若想逃,又能夠逃去哪?”
他喝著手中茶水,滿目皆是不在乎。
“你到底想要問什么?”
憐月此間心中已起了驚嚇。
上一世。
他早亡,憐月實在不曾見過這些他的謀士。
所以根本不了解他身旁的所有人皆是什么脾性。
更別說這連名字都不曾聽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