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然不會讓老夫人出事。
憐月看著遠(yuǎn)邊壓過來的黑云。
“徐公子,他沒來送我嗎?”
徐恩延嘆了口氣。
“他說是有公務(wù)在身,再說,這一切都是你執(zhí)意而行,與他可無半分關(guān)系,所以便不過來送了,可你知道他一向口硬心軟?!?/p>
他也是擔(dān)心憐月的。
不然也不會明面上雖看似不過是幾人互送,實(shí)則卻在暗地里安排了不少暗衛(wèi)。
“我知道?!?/p>
是否真情,憐月還能看得出來。
只是他們之間隔著太多。
那幾分真情之中,也有更多繁雜之物。
“勞煩你替我同他說一聲,謝謝他?!?/p>
憐月說完這話便走進(jìn)了那馬車之內(nèi)。
隨著馬兒鳴笛,馬車朝著遠(yuǎn)方而走。
徐恩延送了人,走上了身后的城墻。
便瞧見那躲在柱子身后的他。
“明明心中萬分擔(dān)憂,更是怕這一路之上遇見些不可解決之事,恨不得將她圍了個(gè)銅墻鐵壁,卻連出去送上一面都不敢。”
他沒有開口,只是拿過一旁的溫茶連著灌了幾口。
“她說,謝謝你,你們這對夫婦到底在打什么啞謎,真是讓人看不懂,我要是你,不想放人走,就把人圈在這,反正也是你的地盤?!?/p>
再加上女子身旁,根本無他人所依。
時(shí)間久了,就算心中仍有隔閡,但卻也能再像從前萬般恩愛。
“啞謎?你看誰打啞謎是用命來打?”
“什么?”
他看著眼前的男子,突然之間明白憐月那句話在說什么。
“她回京…難道是抱著必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