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無憂原本便看不起他。
如今更是什么都有,甚至一切都在自我的掌控之中。
更加妒忌如今擁有了憐月的他。
“不知道你有沒有和那病秧子圓房,我想來應該沒有,著他那病秧子的身子,怎么能滿足你那副身子,再說若是他碰了你,然知道你已經(jīng)不干凈了?!?/p>
他笑著看眼前之人,伸出的手十分輕浮的摸著她耳旁的碎發(fā)。
“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覺得那群下人明知他的身份自然不敢與之相交。
早就已經(jīng)退了下去。
宋無憂頗有興致的看著身旁那只炸毛的小貓。
“喊人?那些個人剛剛自己離去,你還不知是什么意思嗎?還想喊人?”
真是可笑。
如今這整個侯府都在他的掌控之內(nèi),所以誰敢管他的閑事。
“你若是識時務(wù),乖乖的像從前一樣呆在本世子身旁,本世子便許你萬千榮華富貴如何?”
“我倒是想…只是不知道世子夫人和那位妾室該怎么想?”
“都是女人罷了,本世子喜歡,給點顏面,若是他們真敢鬧到你眼前來,本世子為你撐腰?!?/p>
“真是好笑的很,這大白日,沒想到本宮竟看到了這番熱鬧。”
他還在調(diào)侃憐月。
根本不知那身后之人在門口看了多久。
他雙腿都有些僵硬,轉(zhuǎn)過身去,果然瞧見了那男子。
而此刻他眼眸之中滿是慌亂。
根本不曾想到,竟能在此刻遇見微服私訪的太子。
“太子入府怎么無人通稟,真是一群沒有規(guī)矩的……”
“世子都如此不講道理,也不說你這長兄還不曾亡故,就算是人死了,可她終究是你長嫂,怎敢如此不敬?”
宋無憂一時雙腿發(fā)軟,直接跪倒在地。
別的人,他自然不會放在眼中。
卻不曾想這賤女人什么時候竟勾搭上了太子。
今日太子又發(fā)了什么瘋,既然來這院中看望。
“你這個兒子到底是怎么當?shù)?,宋老夫人終究是母后昔日閨中舊友,可這病卻接連病了好幾個月,如今瞧著卻格外重了些,難不成…是想謀害宋老夫人?”
更是無稽之談。
宋無憂還沒有完全從宋老夫人手中接過侯府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