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來的不過是一碗避子湯。
既不留子,也毫無半分情愫。
自那之后。
花語便被一直留在莊玉妗身側。
原以為就算不得世子恩重。
只要待在莊玉妗身側。
也方還有解決之法。
可怎么都不曾想,最終卻被當做了一枚棋子,讓莊玉妗送至此處。
花語曾經(jīng)隱約聽著莊玉妗與嬤嬤說起憐月之事。
方知憐月也不過是從前宋無憂身下的一個玩物。
心中更是百般嫉妒。
成為成為男子身下玩物。
為何有人能另辟新境,夢見彩虹。
有人能順水而下,抓住眼前幸福。
唯獨她,無了清白,成了棋子,沒了自由,更無了家園。
心中怒恨。
終究讓花語失了為人根本。
“我只問你一句,你今日所說之事,是莊玉妗字字句句教你而言,還是你自己空口白牙?”
“是莊玉妗,是世子妃?!?/p>
花語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就算是身敗名裂。
也要帶著一人下了地府。
她看著眼前之人,只覺得莫名可笑。
莊玉妗能將其放在她院中。
終究還是有幾分信任,不曾想她,在這樣關頭卻只想攀咬。
“你想好,究竟是你自己狂妄,還是受人指使?”
“受人指使?!?/p>
那急迫的語氣,甚至根本不像撒謊。
憐月知道不過是個女子的嫉妒之心。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