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情雖過去已有幾日。
莊玉妗自是想殺人滅口。
但卻實在不曾尋到好的機(jī)會。
卻不曾想今日下午老夫人竟直接派了人將人帶走。
“花語那樣的人是誰給了錢并聽誰的,小姐就不怕…花語鬧出了大動靜來?”
這動靜若是鬧得再大。
驚擾到了宋無憂。
可就并非是他們幾個婦人便能輕易解決之事。
“怕什么?那種污穢之事,這主角可并非是你我。”
而是那自幼被當(dāng)作替身來養(yǎng)的憐月。
——
宋老夫人住處。
花語身形顫抖的跪倒在地,那額頭上皆是冷汗,口齒哆嗦。
“老身再問你一次,你剛剛所說可真為真?”
“奴…奴婢,不敢撒謊,這些全都是…全都是世子…妃親口告知奴婢。”
宋老夫人滿是擔(dān)憂的目光落在阿余身上。
憐月陪伴著宋侯府經(jīng)歷如此風(fēng)云。
宋老夫人也不想就此疑心。
何況當(dāng)初相遇……
“這其中定有蹊蹺,不如老夫人將人叫來,一問便知?!?/p>
宋老夫人搖了搖頭,明顯有些不想。
“不過是一個奴婢之言,若就此老身便要去親口問之,未免有些小題大做?!?/p>
宋老夫人只知憐月幼時之悲慘。
家中之殘酷。
可卻實在不知,是否真有這番經(jīng)歷?
若是憐月,真并非是完璧之身。
那她…與自家兒郎又是如何相處?
“更何況若是她真并非完璧之身,眠兒同她夫妻多日,又怎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難不成……”
難不成這次回來,他們夫婦只有一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