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還未開口,只見年邁的定遠侯有些費勁地跪倒在地。
“太子高瞻遠矚,只是行至今時,雖然是有太子獨自的思慮,可老臣只有他一個兒子,不愿讓他陷入這權(quán)勢漩渦之中,還請?zhí)邮栈爻擅?。?/p>
此事雖是他任性而為。
可定遠侯也不愿讓自家兒郎背負罵名。
便想將此事攬在自己身上。
太子見狀,又將目光落在他身。
“你我多年兄弟,本宮也知你與丞相府小姐之事,想著順?biāo)浦?,更能…這婉拒之事是你的想法還是定遠侯的想法?”
他絲毫不曾理會定遠侯,反而將目光露在一旁的他身上。
定遠侯世子站起身來,朝著太子行了一禮。
“此事是我所想,與家中之人并無關(guān)系,父親也無關(guān)系?!?/p>
太子有些疑惑,雙眼望著他,還帶著幾分不知。
“你這番行徑倒讓本宮有些不解,此事由他而提,而你卻先拒絕?”
若非是宋鶴眠率先提出。
太子才懶得管,定遠侯世子心中所愛。
“太子殿下是說此中事情皆是由宋鶴眠所考慮?”
他點了點頭,“本宮才無心你婚事,若非是他特意傳了書信前來,本宮自不會在此世上如此費心?!?/p>
若是他,或許這話里話外之間還有其他聲音。
定遠侯世子突然略帶著幾分茫然。
定遠侯也一時做不定決定。
這到底是否該拒絕?
一時室內(nèi)無聲,直到門外傳來,宋侯府大夫人求見。
“這倒是個稀客,這位宋侯府大夫人前些日子回京,一直都在宋侯府內(nèi)休養(yǎng),今日怎會想起登了這太子府的門?”
太子面帶笑意,派人去請了太子妃來。
既然女子登場,有些話便是他們男子難以聽從之言。
有太子妃在此,或許言語之中也多有交涉。
憐月被人從門口帶進太子府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