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話。
還哪有什么別的話。
他們夫婦之間,都已經(jīng)有多久不曾好好坐下來談談。
“大爺高貴,如今身上也無昔日舊病,自然今非昔比,妾身早已不潔,原本就不堪與大爺相配。”
身份骯臟者。
自不得這宋侯府夫人之位。
可憐月從未稀罕過。
從前與他互相扶持,為他治病,只求心安。
與他一路相攜,也自是為了報答他百般呵護之情。
可他呢?
看似已經(jīng)成為化成水的那塊冰。
實則卻也不過是表面成水,實則內(nèi)里卻早已凍得猶如石塊一般。
“你也聽見老夫人今日所言,你我二人婚事,還是…早些落空才好?!?/p>
憐月說著便推開廂房門,打算轉(zhuǎn)身離去。
卻突然被身后的男子大掌拉了衣領,不僅將人重新甩到了一旁的矮塌上。
弄出了極其嚇人的聲響。
翠柳有些擔心,走上前來。
“大爺,夫人她……”
“滾下去,誰敢進來,我就要了她的命!”
聽聞此言,翠柳幾人都不敢再動,卻也仍舊守在院中。
他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子。
那雙通紅的眼。
那有些顫抖的身軀。
那極其殷紅的口脂。
和那雙柔弱無骨的雙手。
莫名的起了幾分欲望。
自從那毒素消失之后,不知為何,她似乎有些過于耽于男女之情。
可是他,卻除了憐月以外,對旁人毫無半分感覺。
甚至…只有在她身側(cè),才會有些難以控制。
此時聞著她身上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