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清了,我好歹是你阿爹,就算是從前,確實(shí)對你不起,不曾讓你受歸順于眼前,可也不是你能隨意挑釁的!”
真以為嫁入了宋侯府,成為了高高在上的人。
若非是他如今有求于宋侯府,又怎會(huì)……
他看著眼前的男子。
卻也暗自搖了搖頭。
那宋鶴眠自入府之后便幾乎沒說過半句。
任憑一個(gè)女子在前方?jīng)_鋒陷陣。
而他卻半句話都不敢說。
果然是個(gè)自幼便身體贏弱,被隔絕已久的男子。
就算身份尊貴,也不敢隨意動(dòng)用權(quán)柄。
他心中更有了底。
再加上背后還有宋世子幫忙。
他根本就不怕宋鶴眠真有為難之機(jī)。
“大爺,賢婿,我原本想看著你我兩家姻親的份上,也不愿為難你們夫婦,你們現(xiàn)在確實(shí)在為難我呀!”
他搖了搖頭,便又再度開口。
“既然二位心思不純,那就莫怪寒舍地小,無法招待二位,還請二位早日離去?!?/p>
他說完門外便已經(jīng)有幾人走進(jìn)來。
想將他們二人請出府內(nèi)。
他看著身側(cè)的女子,卻是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需要我?guī)兔???/p>
女子那通紅的眼眸落在他身上。
讓他的心更加疼了幾分。
“我…只想要母親的牌位。”
憐月不屑于與之爭峰,更不想因此事而引起動(dòng)蕩。
只想要母親的牌位。
“我知道。”
他。知道從何處卻拿出了一條布,溫柔的蓋在了女子的臉上。
“你……要做什么?為什么要…”
“銀枝?!?/p>
憐月只感覺自己身后好像有人走上前來,隨后便有人半跪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