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與那位太子妃也算素未蒙面。
實在不知何時與其關(guān)系如此良好。
但太子妃畢竟作為東家。
憐月也不好就此負了人熱情,便跟著人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不愧是太子府內(nèi)風光。
倒與宮中如出一轍。
穿過樓閣,在廊下便瞧見了幾個婦人與太子妃敘話。
而與此同時,太子妃一眼看見憐月身影。
只見其與身旁人說了兩句告別之言,便朝著憐月走了過來。
“路上可是有何不太平之事?竟讓你遲到了這么久?”
太子妃言語之間不見任何不快,反而就如閨中朋友之間的敘話。
憐月卻仍舊不敢松快半分。
誰知面前之輩究竟是不是笑面虎。
能在東宮太子妃之位上做得如此良久的人。
除去家族背后的倚仗,自然自己也頗有手段。
憐月可絲毫不敢賭。
“太子妃見諒,是家中瑣事良多,才有些脫不開身。”
太子妃并沒糾結(jié),反而是伸出手拉過了憐月的手。
目光自也落在了憐月身旁的那位女兒家身上。
“這是誰家的孩子?我依稀記得宋大哥與你似乎好像并無子嗣?”
尤其是眼下這孩子的模樣,卻實在也不像他們夫婦。
不過倒也十分可愛。
“是徐家千金,與母親一見如故,便被送到了府上學(xué)習(xí)而已?!?/p>
“徐家千金?”
憐月回答的聲音并不響亮。
可卻也不知為何竟落了那一旁,原本還談笑嘻嘻的千金耳朵里。
很快那人群之中便走出了一女子。
雖能看得出其年紀已經(jīng)不小,但也算風韻猶存。
“本公主倒想瞧瞧她,徐家上下不知哪個兒子成婚,竟還有這么大一個女兒!”
那人穿過人群之時,無人敢抬頭。
憐月也被那一襲紅衣迷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