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些年身旁也再無其他男子。
她一直都在等徐恩延。
可等來的卻是他早就已經(jīng)與他人成婚,甚至孕有一女,更是回京之后已對外宣稱此生再不愿娶他人為妻。
渾然當(dāng)她這位公主成了個笑話。
“魅煙公主,如今竟然已經(jīng)得解釋,那便不要繼續(xù)喋喋不休,讓本宮難堪如何?”
太子的太子妃面上已然落了幾分不悅。
這遠(yuǎn)處幾位夫人與小姐也一直瞧著此地。
公主如此喋喋不休,更是抓住這一點而不肯放。
難免會讓那幾位夫人心中議論紛紛。
這好好的賞花宴,怕是又要變成那讓人心煩的地。
“罷了,總歸到頭來,不過都是本宮獨守空房,也不過都是本宮多年期待落了空罷了?!?/p>
那位公主轉(zhuǎn)身,拿過了一旁的酒瓶,便朝著遠(yuǎn)處的花叢而去。
憐月倒頗有幾分擔(dān)心,還想著是否應(yīng)該尋個人跟上去。
可卻聽見一旁的太子妃習(xí)以為常的開口。
“剛剛嚇到你了!魅煙…那時年少,只覺得自己心愛之物自然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才會以公主之名壓迫徐家,后來得知他逃竄多日,也心生擔(dān)憂?!?/p>
太子妃嘆了口氣,隨后又再度開口解釋道。
“她…這些年也郁郁寡歡,再無其他男子,能夠?qū)さ剿念^,如今千等萬等,好不容易將人等來,卻不曾想她已有家室,更有子?!?/p>
這種愛而不得。
最后卻得知他已成婚。
這樣的傷害不亞于在他身上劃上數(shù)刀。
“若真如太子妃所說,公主是一心歡喜,為何不好好與徐家之人說了,說不定他當(dāng)日便不會……”
若真的是心生愛慕,有討好之意。
為何不率先將心中所想告知于他,
或許他們二人之間就不會像今日這般如此悲痛。
“身份之別吧!”
堂堂公主怎會有臉面像一個臣子而開口求愛。
憐月注意到剛剛那位公主走時又拿了瓶酒壺。
“我瞧著公主離去時拿了酒,就這樣讓其一個人獨自不會有事嗎?”
憐月尤為擔(dān)心,更怕此事會再度牽連無辜的阿寶。
“無妨,她…素來喜歡飲酒,更何況這是在太子府,又能夠出什么事?我們玩我們的,不必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