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讓我來幫你一把?!?/p>
“我不想讓你涉及其中…”
他頗有些無奈,更想將憐月排除在外。
憐月站起身走到他身側(cè),將那大掌賦予自己的腹部之上。
“我如今腹中所孕育的是你我二人子嗣,她說,不想讓自己的父親獨自一人行動。”
宋鶴眠聽見這話,卻一時之間也有些愣神。
如今他并非再像從前那般,不過是這貪戀這世間的一切孤魂野鬼。
現(xiàn)在的他有家有妻有子。
自然不能再像從前一般任性而為。
“好?!?/p>
他永遠都無法抵抗眼前女子的一切要求。
“我…都聽你的。”
次日。
憐月便吩咐翠柳將自己在府中等著宋無憂的消息傳遞出去。
至于送去哪兒,左右不過是那幾個能留宿恩客過夜的青樓。
很快宋無憂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歸來。
瞧著昨夜喝的爛醉,身上的酒腥味兒還未散盡。
他闖進了屋子,瞧見了那坐在桌前的憐月,眼眸中都染上了幾分喜色。
“你前幾日不還拒絕了我?怎么今日又突然想起…”
他跌跌撞撞地走過去,半蹲在女子的身側(cè)。
而那雙手卻如毒蛇般攀附在了女子的臉頰上。
那雙眼里滿是對她的癡狂與獨占。
“宋無憂,你有許久不曾回來了?!?/p>
“你要我回來做什么?”
他委在女子的雙腿處,那頭顱則是枕在女子的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