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掙扎的站起身來。
那束縛著他的鐵鏈鈴鐺作響。
“是你,憐月,是你來看我了嗎?”
他的手即將又碰上女子的眼眸。
憐月卻往后連連后退幾步。
錦羽和銀枝剎那間便隔開了二人之間的距離。
他的手無力的垂了下去。
那雙眼卻仍舊還落在了那二人的身后。
“是你…果然是你?!?/p>
那眼中閃過幾分歡愉。
“我就知道,不管發(fā)生什么,你待我一向有情?!?/p>
他伸出手,想再次碰觸眼前的人。
可憐月早就已經(jīng)并非是他能夠高攀之人。
更別說碰觸。
“你有何話直說,不必裝的這副惡心模樣。”
他手中的酒杯順勢而滾落在地。
那美酒也染濕了庭中的地面。
他看著眼前之人,伸出去的手卻久久不曾收回。
“你為何永遠(yuǎn)都不肯相信我待你是真誠的?我從始至終…的人都只有你一個,當(dāng)初…也是因?yàn)椤!?/p>
“愛我?”
憐月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自嘲。
只有她自己最為知道眼前之人的心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那把刀狠狠地貫穿自己的胸口之時。
那一身的鮮血慢慢的徹底流出體外之時。
只有憐月一個人知道那份痛意。
她看著眼前的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愛的從不是我?你也從未愛過我,你只是享受…享受將我壓在身下,可以隨意欺辱我的征服欲罷了。”
想到那些痛苦的年月。
想到那即使痛到無法呼吸,這也不能出半句聲音時的每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