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憐月在門前與莊玉妗爭吵的一幕,被傳入了老夫人耳中。
亦或是旁事。
憐月又再次被人叫到了老夫人的房中。
宋老夫人打量她良久。
最終化作了一句。
“棲鶴堂院中如今的變化都是你所為?”
憐月點了點頭。
“可有何不妥?”
宋老夫人又打量許久。
“你做這些事,老大沒說什么?”
“并未,大爺初時也有些不愿,不過東西已然布置,大爺便在未管過?!?/p>
宋老夫人倒覺得這未免有些奇特。
自從生病后。
宋鶴眠便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那院中滿是藥材香氣。
就連活人都瞧不上幾個。
更別說是那院中花草。
“那院中的花草如今又是誰在打理?”
“是我,但是大爺心情好時也會幫忙照料?!?/p>
“你是說他……幫你照料花草?”
這種事情就連宋夫人都有些難以相信。
可落在憐月眼中,卻又有幾分平常。
“是,昨日,大爺還在樓下坐了些時辰,我還幫著按摩了腿腳?!?/p>
宋夫人看著她的神色中雖帶著些許探究,但更多的卻是歡喜。
這樣的改變是她許久不曾見到。
而在憐月的描述之間,自家兒子似乎好像又回到了昔日那般活潑的景象。
“你確定你不是在哄騙我?”
宋夫人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歡喜,更多的是激動。
憐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