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
宋無憂剛走進院門,便聽見了今日白日里發(fā)生的那荒唐事。
原本在心愛之人身上折騰夠了,臉上帶著幾分笑意的他,此刻他心中又起了一陣無名之火。
他一腳踹開房門,便瞧見坐在榻上,眼眸帶著些淚珠的她。
“你做的這叫什么事?你自己還先委屈上了!”
“宋郎,明明是她,我根本不認識那老道,說不定那老道是她自己找來的,就是為了算計我,你如今…連我都不肯信了嗎?”
她低垂著眉眼,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讓人瞧了難免心中生酸。
從前的宋無憂倒真吃她這副柔弱無骨的樣子。
可此刻早已艷飽的他,卻吃不下去一點。
反而覺得此刻眼前之人的行徑有些做作不堪。
他伸出手,轄制住了那人的下鄂,猛的用了力氣。
讓莊玉妗不得不借著他的力半跪在那床榻。
“你真以為本世子不知你回莊家所為何事?”
瞧著眼前女子,神色有些慌亂的模樣。
他更覺得無趣的很。
一把將人朝著那床榻里處推了進去。
隨后他又跨坐在人身上。
“莊玉妗,你身為一介女子,連自家夫君都服侍不妥,還想著同旁人糾纏?真是該死?!?/p>
他那手狠狠地掐著女子的脖頸。
莊玉妗也拼盡全力反抗,可二人身材之懸殊,力氣之區(qū)別,讓莊玉妗只覺得空氣一點點的被剝奪。
直到徹底喘不上來。
他卻突然松了力氣,那雙刺紅的雙眼看著同樣被失了空氣而憋紅雙眼的她。
“再有下一次,就滾出宋府?!?/p>
他說著便從床上走了下來,渾渾噩噩的又要出去。
“你去哪兒!”
莊玉妗有些不甘地爬起身來,瞧著他的背影,聲音里滿是不甘。
可卻未得來男子的回應。
透過鏡子,那青紅的痕跡就如此落在脖頸之間。
讓人瞧了便有幾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