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般羞辱,卻真的給眼前之人帶來了無比痛苦。
莊玉妗指著宋老夫人,卻久久不曾說出半句。
“你以為你自己裝的十分得體?實則不過是老身不愿拆穿與你?!?/p>
當(dāng)面做事,可背后卻是如何打罵這院中奴仆。
看似是那院中奴仆對他這位世子非認可有加,可實則不過是屈打成招。
“老身還未死,這宋家便容不得你們夫婦二人只手遮天。”
“今日,我將人遣散干凈,也算是為你留了顏面,下次,可就不會如此了。”
宋老夫人說完,便轉(zhuǎn)身朝了另外一個方向。
莊玉妗心中雖不滿,卻又無能為力。
只能灰漉漉的轉(zhuǎn)身離去。
此事,也自然傳到了同狐朋狗友一同飲酒的宋無憂耳朵里。
可他卻無絲毫在意。
似乎受了委屈的并非是自家夫人。
可在宋無憂內(nèi)心之中。
卻覺得這一切不過是莊玉妗咎由自取。
以至酒醉歸家。
瞧見她那滿臉衰狀,只頓時覺得心生煩惱。
“我早就說過,她不是那么容易被拿捏的,你自己心生聰慧,真是可憐。”
莊玉妗見宋無憂無半分同情。
甚至那幾句言語之中,只見他的嘲諷。
“宋無憂,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
莊玉妗如今心涼一片,根本不知當(dāng)初為何能與他情深義重。
“是什么?”
宋無憂原本便不算喜愛大家閨秀之人。
至于當(dāng)初為何會看重她。
“一只小家雀罷了?!?/p>
他伸出手撫摸著女子的臉頰。
那雙略有幾分憔悴的眼眸,實在不比從前那般生動。
“你這雙眼,沒從前那般好看了?!?/p>